阿奎那认为理性是没有玷污的,而且深受亚里斯多德哲学架构的影响;贺智是改革宗神学家,他对神学的定义有点是从科学实证的角度为神学辩护的味道。
鲍尔曼说:解经而无前提(预设)是不可能的。但是他的前提是存在主义的哲学思想,还是从人理性的一种飘飘然的无法解释清楚的模型来建构神学。
简合培说:我们应有的出发点是:从开始、经由而达于的结论。说的俗一点就是以经解经,用圣经明确地方的教导解释不明确的地方。因为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,是无误无缪的,而且因为人是有限且有罪的,所以不仅可以这样解经,而且可以说也必须这样来明白特殊启示。
(from简合培的《现代神学论评》)
总结来说,阿奎那以人的理性(他认为没受玷污)来建构神学,因此三段论和引用亚氏可能比引用圣经要多
贺智可能是想以科学的角度来护教,但我不确定。傅瑞姆的教导:解释圣经就是应用圣经。因为圣经是最高准则(权威),是纵横所有行业通行的准则(有效),是清晰的足够的(充足性)。参《西敏斯特信条》的论圣经。在这个角度上看可以说是一个不断归正的过程,不断回到圣经的过程。
我也是比较偏向于这是归正的过程。确实本身这几个神学家受到当时处境文化的影响。